“不,恰恰是你最容易做到。”秦夏说,“琴酒之前想杀你,是因为组织觉得一切都很安全。但我很清楚这个世界的水平,他们在后来的四年,一定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了代价。我想他们已经发现我留下的陷阱,并且无法解决。”
他的灰瞳凝视着女人,“你也许是他们唯一的切入点,为了彻底消除防护程序的后患,这一次,他们会百般试探你,但一定不会下杀手,除非那位这样有魄力,肯孤注一掷,去挑战销毁我的程序,会是什么下场。”
所以说,不清楚这件事的组织成员也许会把重新现身的莓酒当成升级小金币,但身为参与者的琴酒不可能直接杀死她——起码暂时不会。
但苏格兰却不能理解,他紧锁眉头,“小冬,组织的人并不会手软,也许在你和琴酒搭档的三年,你对他的印象还不错,但他的本性远比你想象的冷血。”
雏鸟情节吗……,他轻叹一口气。
玩家有些摸不着头脑,“我知道了。”
苏格兰说,“既然贝尔摩德已经发现了你的踪迹,也许琴酒也不会太晚,你要小心,他也许不久就会出现。”
犹豫片刻,他还是补充了一句,“相信波本,他会保护你。”
玩家也很想告诉他,她现在不能。
波本不想暴露他们曾经的关系,她就不能表现出太依赖对方的样子。何况……
[他真的会保护我吗?]
玩家挂断了电话。
缆车在此刻到达对面。
思绪中断,回到现实。
毛利兰随手接了一张传单,“美味……咦,鲜花祭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