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欣喜,“我们正好有工作人员急着要去寺庙那边呢。”
一分钟。
毛利小五郎臭着脸和拎着工具箱的男人一起上了缆车。
玩家和安室透进了同一辆。
缆车窗是不封闭的,玩家把安全带系好,兴奋地伸出头看了一眼。
极高。
一秒后,她萎靡地把头按回了原来的位置。
安室透轻飘飘地,“五十米的过山车都害怕,为什么还要去看呢?”
玩家茫然地,“什么过山车?”
安室透顿了顿,“没什么。”
……原来忘记了啊。
玩家拿着相机拍了几张外面的风景,忽然想起来,“欸,话说我之前的公寓怎么样了啊?我还有好多东西在里面呢。”
安室透平静地说,“处理掉了。”
玩家结结巴巴地,“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被她热切地看着的黑皮青年镇定地点了点头。
玩家倒吸一口凉气,恐怖如斯——
“相册也……?”
“烧掉了。”
她呆了一会,朝安室透伸出了手。
“做什么?”
“包。”
他把包递过去,见她呆滞地拉开了拉链,呆滞地取出一包抽纸,取了几张,随意往脸上一盖,然后开始呜呜呜爆哭。
她一边哭一边期期艾艾地骂:“太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