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在后座小声嘀咕,“真让男人嫉妒。”
毛利兰:“爸爸,你刚刚说什么?”
毛利小五郎咳了一声,“没什么。”
毛利兰略过他,接着说,“老师的手工超级厉害!大家都想和她学一点……”她的脸红了红,声音也小了一点,“……其实有很多女孩子会亲手做给恋人啦。”
柯南的耳朵竖了起来。
玩家警惕,连忙补充,“当然,我自己绝对不会送给什么恋人哦,给狗都不会给恋人的。”
安室透:“……”
[在嘴硬什么啊,明明以前做了超级多给我吧。]
他的笑意转瞬即逝,神色再次冷淡下来。
[不过,全都过去了。那些东西,已经和相册一起烧掉了。]
说来也奇怪,才一年多而已,拍的照片已经可以做成几本相册,无数的双人照,一个个结印的姿势,还有不变的灿烂笑容,全部归于灰烬。
最后只留下一张,最初的那一张单人照——树影与光下的他自己。剪去了照片后莓酒的署名,翻过来时,正好空缺了心脏,人一半在光,一半在影,孤独静立。
他兀自陷入思绪。
毛利兰有心缓解气氛的沉寂,和玩家谈起了学校里的话题。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到了码头。
毛利小五郎和安室透把车后箱的行李箱搬出来,拎着走在前面,他们去办理登记了。
毛利兰往身后一看,疑惑地道,“咦,老师呢?”
柯南:“可能在外面吹风吧,她不是晕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