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至态度如此好,沈春梅也终于忍不住道,“行,夏老师平时对我们家保国可是颇为照顾,我还没谢你呢。”
夏至不在意道,“我是老师,把学生照顾好是我的责任,可比不上沈大姐,你这工作平时很忙吧。”
“是啊。”沈春梅推着自行车,跟着夏至往学校走,一边走一边说,“管那么多犯人,平时可累死我了”
耳边听着沈春梅絮絮叨叨的抱怨,夏至脸上始终保持笑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就在快要走到夏至宿舍的时候,夏至突然指着不远处一辆靠在墙根下的自行车道,“咦,那好像是闫科长的自行车呀!”
沈春梅本来没注意,听夏至如此说,也连忙转头去看,连跟着点头,“没错,确实是我家老闫的,不过我家老闫的自行车怎么在这儿呀?”
闫胜利虽然厌烦了沈春梅,但是他每天都得回家,没有谁比沈春梅更熟悉闫胜利的自行车什么样了。
见闫胜利的自行车突然出现在学校女老师宿舍,旁边沈春梅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来。
夏至故意道,“那边房子好像是学校女老师的宿舍呀!”听夏至这么说,沈春梅心中的不安加剧。
学校老师的宿舍虽然都是地窖,但是房子那么高,还是露出了屋顶那一截儿,自行车已靠在搭建的屋顶后面,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可夏至刚才站的那个角度刁钻,正好能够看到那辆自行车,沈春梅也顾不得和夏至唠嗑聊天儿了,当即推着自己的自行车,就往女老师宿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