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今天的事之后,她也很想要一个她这样的保镖。
“我原本是天门山的弟子。”邬秀说。
郑姒对江湖中的事情了解的不多,不过她这两年走南闯北,也算见多识广,所以曾听说过天门山的名字。
印象中是一个高冷避世的门派,其中的掌门长老似乎都是女子,门下的弟子倒是有男有女,只不过女子居多,而且地位要比男子高出不少。
她们似乎崇尚存天理灭人欲的那一套,所以不怎么与凡尘俗世来往,是一朵清清冷冷的高岭之花。
邬秀说她是天门山下的女弟子,着实让郑姒有点惊讶。
“我还以为天门山中的人,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寒山仙子。”郑姒说。
她笑了一下,说:“十年之前,我们确实避世。不过近来,却也有不少人开始出来走动了。”
“你为什么会跟在陈瑶叶身边呢?”郑姒问。
“这个……”邬秀犹豫了一下,说,“是因为师父想让我来保护她。”
郑姒用耐人寻味的目光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听起来,陈瑶叶似乎和天门山有种不同寻常的关系。
她记得天门山中有疗愈圣地天山泉,还有温养经脉的暖玉床。而且因为那处气候特殊,人迹罕至,还生着许多罕见的灵草仙株,有许多是可以拿来入药的宝物。
这些倒不是她从江湖上听说来的,而是她在看小说的时候知道的。
因为陈韫昏迷不醒之后,就是在那处温养。
将这些串起来之后,郑姒发现,丞相家可能不止在朝堂上能呼风唤雨,与江湖中的这个神秘门派,可能也有很深的牵扯。
她想到容珩的身体,不禁提起了一点兴趣。
第二日,郑姒与舒兰打了声招呼,向她告知了自己的去处,而后便随邬秀一同去了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