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似认命了一般不再挣扎了,不声不响的躺在那里,无声无息的流泪。
和变态不能来硬的,先顺着他,示弱迷惑他,然后再找机会反杀他才是正解。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可是在喘息的时候,喉间还是溢出破碎的□□。
听上去可怜极了。
容珩的掌心一片湿意。
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他能想象出她那副惹人心疼的样子。他翻动了一下身子,侧躺在她身旁,松开钳住她手腕的手,也不再蒙她的眼睛。
他一手环过她的头,一手揽住她的腰,用这个明明白白写着占有的姿势将她半抱在怀中。
声音被压得很低,显得低沉又模糊,他用一种近乎冷漠的语调在她耳边说:“哭什么,你已经嫁给我了。”
“夫人……难不成不愿意与我洞房?”他含着恶意在她耳边戏谑地说。
郑姒当然不愿意。
她的泪已经止了,一动不动的躺在他身边,收拾了自己一片狼藉的心情之后,她深吸一口气,翻了个身,面向他。
“如果你不顾我的意愿,继续像方才那样对我的话,往后,我就再也不愿意了。”郑姒细声细气的与他讲道理,好似真的将他当做自己未来的夫婿。
容珩眼眸微动,因她这话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他沉默良久,唇角慢慢不怀好意的扬起来,在心中有些恶毒的想,如今你落在我的手中,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你就算不愿意,又怎么样?
你这一辈子都跑不了,也反抗不了。
我不会再给你拒绝我的权力和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