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陶公主被人簇拥着走进去,随口问起郑姒如今的情况。

“没人对她动手动脚吧?现在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问完之后,周围一片寂静。

乐陶公主心中咯噔一声,沉下脸冷眸扫过低头不语的众人,冷声问:“谁惹祸了?”

缃缃匆忙来迎的时候,长公主这声质问刚刚出口。

那些人都不敢吱声,可是她却不能当个鹌鹑。她硬着头皮走上前,唤了一声:“公主……”

“到底发生什么了?”乐陶公主神情不太好。

缃缃面露难色,有些无助的皱起了眉头,低声道:“这……”她也很难解释清楚。

“公主过来一看便知。”

“带路。”乐陶公主说。

缃缃沉默着带她上了二楼,停在一个雕花绘叶的画门前。

那处和廊内其他的雅间不同。

这不同不仅是因为那处的门扉格外豪奢,还因为那门前守着两个不苟言笑的青年。

他们像两尊门神一样,一下子镇住了这靡靡之所的歪风邪气,带来一股子塞北苦寒的风沙味。

缃缃伸手去推门。

他们铁臂一抬,拦住了她。

缃缃怎么说,也是这个弄凤楼明面上的主人。她想进个屋都被人拦下,可见对方是蛮不讲理又不留情面。

不过这时候有长公主在她身后给她撑腰,她也厉害起来了,纤手一叉腰,冷下声音指着他们的鼻子骂:“真是胆大包天,长公主你们也敢拦?”

她话音刚落,乐陶公主便抱着臂不疾不徐的上前,冷冷的睨了他们一眼,不客气的吐出两个字:“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