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狗的啊?”她忍不住轻轻抽气,道,“解气了就差不多得了啊,你再咬我疼得受不了了可能要当场和你分手。”
他闻言又重重的咬了一下,而后舌尖舔过齿痕。
郑姒身子一麻,木着脸道:“咬就咬,乱舔什么。”
他听了这话,不但不收手,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向前倾身一路往下吻至锁骨,手也不守规矩的探入水面之下。
郑姒闭嘴了。
“昨晚发生什么了?”他的手指一寸寸抚过,仿佛在细致的检查什么,激的她忍不住颤栗,想躲开,却又被局限在那里,根本没地方逃。
郑姒变软了,她老老实实的答:“喝酒了。”
“然后呢?”他的嘴唇蹭着她的耳廓,轻声问。
“然后睡着了。”郑姒乖乖的说,“一觉醒来发现天亮了,我就回来了。”
“真的吗?”容珩问。
“嗯。”郑姒轻声答。
容珩盲眼微动,盯了好一会儿,看出她没有说谎,身上的森寒之意才终于散了些。
他心中惊惧未消,恼她方才那不知分寸的戏弄,恨恨的捏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本是想让她疼的,可下手的时候却忍不住收了力,便显得有些暧昧起来,惹得毫无防备的郑姒像条鱼一样弹动了一下。
水声哗啦。
郑姒护住自己的腰窝,拉开他的手抱怨了一句,说再来就过了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容珩却丝毫不知悔改,他俯首吻舐她肩上被咬出的深深的血口,像是受惊的兽一样,想加诸给亲近却伤害他的人同等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