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如今通过穿书实现了阶级的跃迁,一下子成了个高门贵女,虽然身份是假的吧,不过现下和真的也没差。

应该是能实现养男人自由的……啊,不是,是精准扶贫的自由。

郑姒深入思索,越思索思想越叉劈,向着某个不可描述的方向越拐越歪,眼睛越来越亮。

就在这时,袖珞对她说:“你放心吧,小姐,那位小郎君已经被他的大伯接走了!”

郑姒:“……哦。”

……

房间里很黑。

不过这对于容珩来说并没有什么差别。

他倚靠在斑驳的墙壁上,身上很冷。

头发还湿着,方才水淋淋的,这会儿已经被冻硬了。

他的太阳穴突突的,有些刺痛,疼的让他有些难捱。

应该跟方才被人抓着头发按进水缸有关系,没入水中的时候,那水冷的让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那个自称他大伯的人来带他走时,他其实看出了他不怀好意。

可是冥冥之中,他觉得自己不能长时间停留在那里。

像是一个茫然的旅人,感觉到身后有狼群。

这种强烈的感觉催促着他,驱赶着他,让他选择和他离开。

事实证明,这并不是一个好选择。

那个人不是他大伯,而是一个投机取巧的人贩子,他把他卖给了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