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堂大会”四字入耳,阮羡鸾双瞳放大,一下明白了为何。

济堂大会,实为剑术、炼丹、医术等等集为一体的比试大会,五年一次,每次会在三大剑宗中择其一定下地点,由于问仙宗这五十年来声名大噪,更是公认的第一剑宗,地处于九州最中央,因此这五十多年来,一直是默认在问仙宗举办的。

阮羡鸾点头,用只有海棠听得到的声音说:“怕是如此。”

原著中的剧情正是一行人回到了问仙宗,沈陵为了能在济堂大会上一展头角,专心修炼,不久便晋升了金丹,而此时离济堂大会还有两年,在这两年里,沈陵不是在修炼的路上就是在追妻火葬场的路上。且这些剧情里,唯一需要的动用不老钟,齐聚所有弟子的活动,只有济堂大会。

“大师姐!那我是不是又可以见到他了!我好开心啊……”海棠一听阮羡鸾的肯定,连声音都尖锐了几分,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恨不得双手锤地,原地舞上一段剑。

每到这时,济堂大会,所有稍微算的上有头有脸的门派都会派出门中弟子前来,群英荟萃,所有元婴以下的修仙弟子都会前来,可谓是百花齐放,一起比试修为、剑术等,齐聚仙门宗派,互相切磋,以修为会友,是一场盛宴。

更是不乏青年才俊,和年轻貌美的女修。

阮羡鸾看着海棠一脸兴奋的样子,心下无奈,“两年了,你还想着见他啊……”

在前年的济堂大会上,海棠与长虹门的一位真传弟子宋修远比剑,被人家一下挑下了擂台,连魂都丢在了人家的剑下。

到宋修远离去,到宋修远即将又要来到,海棠的话语中隔上一段时间定要提起他来。

阮羡鸾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更一直觉得,这个宋修远不是长虹门的剑修,而是勾魂谷出来的男妖。

眼前的海棠眼中充满了期待,显然是记了很久,“是啊,那时候他说下次见我带我去凡间一游的啊…”

阮羡鸾有些心疼的揉了揉海棠的脑袋,都不忍心戳穿那只是一句客套话。

此时已过了半炷香的时间,阮羡鸾环视四周,看到所有问仙宗弟子几乎来齐,看到沈陵和江婉婉时正好与沈陵四目相对,他们站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