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特。
而这就是秦砚一直埋藏在《大笑江湖》之中的暗线——打破世俗观念。
当初编写完剧本,秦砚把这条暗线告诉谢北杨他们。每个人都在为秦砚的想法而惊叹,没有谁觉得有任何的突兀。
所以当有人把这一切展示在观众面前,观众们才发现:哇,说得这么在理。
当然还有一些媒体和资本并不愿意就此放手,他们继续叫嚣到说:这完全是意外巧合与过分解读。作为秦砚一个二十岁不到的编剧,根本没有想过如此深邃的主题。
这个时候已经不用秦砚出手,自然会有影迷帮他解释。
比如为什么电影开始的第一幕就是说书先生,而且还出现了两次。为什么沈期梦是一个酷爱读通俗的女侠,为什么顾子维反复提到自己师门对于自己却又从未出现。
根据剧本创作的基本理论“契科夫之枪”——故事中提及的每一个元素都应在后文出场,不然就没有必要提及[3]。
秦砚作为一名专业导演,他肯定不会犯下这么愚蠢的错误,那说书先生以及话本的存在就只有一个解释,他们象征着“社会规则”,束缚着着江湖上的每一个人。
当然最主要的证据其实还是秦砚亲出演的彩蛋,也就是那名撰写江湖话本的书生。
作为导演与编剧,《大笑江湖》的创造者,他难道不就是在设定着每一个人人生的上帝?
从这个角度来理解书生那句“这有何难,他们喜欢什么,缺什么,在故事里给他们就好了”,就完全和社会建构主义契合在一起。
这些细节串联在一起,让秦砚那句不露面的台词有些震耳发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