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眼罩摘掉,看向沙发上的家伙,打了个响指,“哦,就是你?失忆的就是你这家伙是吗?我说白鸟,不要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往家里捡啊。”
“屋子里也没有第二个人了吧,”庵歌姬吐槽道,“你是白痴吗?”
她站起身,“既然你来了,那我先回去了,五条。”
之前被唤醒的咒术师,有一小半被分到了京都校,她最近也在和另一个老师考虑培训方案的事情,加上学生们输了之后写的反思还没批
她还有一堆事情没做呢。
“哟,真的不留下来吗,”五条悟虚伪的挽留,“麻烦你了这么久不吃一顿再走多不好意识话说你应该没吃过白鸟做的东西吧——”
“真可怜啊。惨哦,忙死了对吧?对吧?”
“吵死了!”庵歌姬暴躁回头,“闭嘴啊,五条!还不是因为你这家伙!”
她嘴上说的生气,但还是和白鸟真理子简单告了个别,又轻轻的将门关上了。
而五条悟则是干脆在青年对面坐了下来。
“哎呀,真是麻烦,”他翘起了腿,“我还以为我赶过来的时候你这家伙已经死掉了呢——真是不幸啊。说起来,你真的有努力的在生病吗?”
眼前的青年用一种迷茫而礼貌的眼神看着五条悟,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迟疑了半响,才指了指自己,“抱歉,但,您是说我吗?我不太明白。”
五条悟啧了一声,“这就没意思了。”
他没理这家伙,捞过了不知道为什么要往陌生人身边窜去的团子,胡乱的揉了几下它的毛,又对它龇了龇牙。
团子嗷呜嗷呜的喊了起来,拼命挣扎,顺理成章的一爪呼在了五条悟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