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懵懵懂懂的样子落入花坂裕也眼里,青年叹了口气,表情变得低落:“真迟钝啊,棘。”
诶?
花坂裕也伸手,弹了弹男孩子的额头,没舍得用力,手指仿佛羽毛一样掠过:“我不想和弥加吃饭啊”
他微微俯身,吐出气音扑在狗卷棘的耳边:“你见过有谁带妹妹一起约会的吗?”
狗卷棘:“……”
狗卷棘捂住耳朵:“鲣鱼干!”
平时他做出这样的举动时,花坂裕也都会体贴地不往下说,但是今天——
他盯着狗卷棘没有捂好,露出的一丁点耳尖,笑了笑:“耳朵又红了噢,棘。”
狗卷棘:“!!!”
眼看再逗人就真的要炸毛了,花坂裕也笑着后退两步,还给狗卷棘一个安全距离。见他的情绪逐渐平复后,才重新朝着自家小朋友伸手:“可以牵手吗?”
狗卷棘才降了温的耳朵又有复发的趋势,衣领下的嘴角却诚实地勾起:“鲑鱼。”
通过这段时间的进一步接触,他发现花坂裕也并非像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害,温柔的表面下,其实性格——
有点恶劣。
时不时就要逗他一下,偏偏自己每次还被他“捉弄”成功。
人/体的温度通过扣紧的掌心源源传来,狗卷棘满足地眯了眯眼睛。
这么说有些奇怪,但他——
一点也不排斥,或者说正在享受这份“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