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过来就是,是否能顺利地和大部队会合,用多长时间会合,全靠自己的能力了。

花坂裕也“唔”了声,看了眼不远处还在抽泣的几个女生。

这种非典型鬼屋玩法,难怪会被吓成这样。

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其他的玩家也到位了,一共六个人,加上狗卷棘和花坂裕也,四男两女。

工作人员对讲机、免责协议过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给每个玩家都准备了对讲机,对讲机里只会说你个人的任务,如果是需要团队合作的部分,我们会通过广播告知。”

免责协议上则写的是,如果玩家因为隐瞒病史,导致在游戏过程中发生意外,不属于鬼屋的责任。

狗卷棘顿了两秒,有些担心地看向花坂裕也。

他的眼睛没事吧?

青年非常爽快地在纸上签下了名字,察觉到他的目光,偏着头看过来:“怎么了?”

“鲣鱼干。”狗卷棘收回视线,签字。

队友是两队情侣,为了能让他们在游戏中更好地沟通,工作人员拿了六个小动物的夜光名牌过来:“客人们可以选一下,选好以后戴在领口,这个名字就是你们之后的代称了。”

老虎,兔子,山羊,猎鹰,仓鼠,熊猫。

花坂裕也看了一眼,笑着建议:“狗卷君,我们互相给对方选,怎么样?”

狗卷棘的目光在山羊和熊猫上游移了一会,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