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忽视了什么,脑袋一空:“我——”
“嘘——”
话音戛然而止。
花坂裕也食指抵在唇间,比着口型开口:“咒言术。”
情急之下,狗卷棘竟然忘记了自己的术式!
这下少年的表情变得更加紧张。
和花坂裕也家里的拉布拉多小时候做错了事的表情如出一辙。
花坂裕也盯着他,无声叹息了一下,说:“外面天冷,狗卷君和我去店里坐一下吧?”他用疑问的口吻发出邀请,“我猜你也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
两人进了店。
花坂裕也从保温壶倒了杯温水放在他面前:“吃早饭了吗?”
“鲑鱼。”
“在我开始解释之前,狗卷君有什么事情想问我吗?”花坂裕也垂眸瞧着他,睫毛在下眼睑留下了一片阴影。
狗卷棘默了默,拿出手机打字:“花坂君的眼睛是怎么恢复的?”
“这个啊。”花坂裕也扯开把椅子贴着他坐下,“我不是天生失明,一直看不见,是因为诅咒。”虽然说是摊牌局,但他根本没打算把过去那些阴暗都告诉狗卷棘,话里真假掺半,“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最近突然觉得有点能看到了,去检查了一下,医生说有复明的迹象。”
他摸了摸眼睛:“是好事吧?”
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