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坂弥加吐了吐舌头:“知道啦——”

几个人洗了澡后在餐厅集合。

狗卷棘和乙骨忧太一进门就看见花坂裕也正逮着花坂弥加吹头发,高桥启介环着胸站在一旁闷笑。

花坂弥加看到他们两个,脸一红,又见高桥启介还在笑自己,嘟着嘴不满意道:“哥哥,你看启介哥哥,还在笑我!!”

“我看不到。”花坂裕也老神在在:“谁叫你连头发都吹不干,这么大的人了,活该被笑。”

花坂弥加脸都给丢尽了:“你不要说了啊,狗卷君和乙骨君都进来了啦!”

“噢?”听到她这么说,花坂裕也才调小了一档吹风,提高声音,“狗卷君和乙骨君来了吗?稍等一等,我们马上就好。”

住校的咒术师们难得看到这么家常的画面,乙骨忧太笑了笑:“没事没事,花坂君慢慢来。”

老板娘很快把晚饭准备好,花坂裕也也吹干了花坂弥加的头发,五个人依次落座吃饭。

“说起来,那个洋屋到底是什么来历呀?”吃饭过程中,花坂弥加突然问,她没提诅咒的事,只是有点奇怪,“从外表上看是很漂亮的楼,为什么没人住呢?”

“也不是一直没人住的。”老板娘是当地人,提到洋屋,表情有点唏嘘,“这里原来住了一家人,老太太和儿子儿媳,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孙女。洋屋也是他们自己设计修建的,处处都用了心,而且我们现在看到的那些杂草,在当时都是他们一家精心打理的。我记得啊,他们家还有一个小花园,特别漂亮,好多人都喜欢去他们家参观。”

“后来呢?”

“那一家人也对人很好,老太太慈祥,小夫妻感情也和睦,加上孙女听话可爱,大家都还蛮羡慕的。哎,都是好多好多年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