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间,把这些小姑娘哄得心花怒放,也算是个台阶下,这些小姑娘晕乎乎地就拿着刚到手的“赏赐”没了人影。
这下好了,殿里只剩下了沈淮安和霍秀,就连小海子招呼完那些名门闺秀后,也颇有眼力见地退了下去。
但这沈淮安和霍秀对视, 到也没有谁比谁尴尬,只见霍秀纤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拿起那白玉茶杯,淡青色的茶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地打了个璇,他微微仰头饮尽最后一口,自然而然地看向沈淮安,朗声告诉他,
“既然大家都走了,那我也该走了。”
他站起来掸了掸并无半点灰尘的宽大衣袖,质感上乘的丝绸微微有些波动的磷光,整个人显得更加清瘦。
他轻轻向沈淮安行了个点头礼以示尊重,但这尴尬且沉默的气氛半点没有改变,两方无声的僵持,霍秀却为此毫不动摇,径直向殿外走去。
他看着眼前那道有些碍眼的身影,还似往常那个待人温柔亲切的三皇子,可他伪装得再过镇定,也改变不了淡紫色长袍下,那双手攥得快要嵌进掌心的愤怒。
灯火辉煌的群芳殿,至此只剩沈淮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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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安觉得霍秀和楚玉的关系不一般,敦王世子欲轻薄楚玉反而和楚婉莹滚上床单那件事,淮阴侯府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处理了敦王世子?
沈淮安理原本察觉到了一丝诡异,敦王府和淮阴侯府向来无冤无仇,且敦王府手无实权,早已是个空壳子,又怎么值得淮阴侯府做这种断人子/孙/根的阴毒之事来落人话柄?
但是在群芳宴会上,沈淮安终于知道了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