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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多病到不至于冷心冷肺吧?难道是后遗症?

明潇真就有点怀疑这家伙吃药把感官吃坏了,一直都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就算笑起来,也是浮于表面的温柔,不达眼底。

真就让人无语,他这朵热情似火的小太阳,还没在别人那里吃过瘪!得过冷眼!

明潇看不得沈淮安这副高岭之花的病美人模样,将自己手里的暖炉直塞进他怀里,讥讽道

“您可要抱好了,这天是真冷,您要是生病了发烧了,我可就全完了。”,说罢,隐约之间,似乎还给沈淮安翻个白眼。

而沈淮安不做言语,直接赏他一个刀眼,但他气质如月绕云,清冷中带着温柔朦胧,刀眼倒也并不凌厉,只是警告意味甚浓。

但明潇只是耍嘴皮子说怕他,倒也不是真的心虚,且他一直都是我承认错了,但我下次还敢的做派,不长记性,立马抛脑后去了。

他转过头,不理会这“闷葫芦”,转过头继续欣赏好戏,看得入迷,没发现“高岭之花”沈淮安的眼神竟也时不时地往楚玉那边探去,他攥紧手心,却又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而楚父在瞧着楚玉承认错误之后,欲要训诫的话便不太说得出口了,卡在嘴边,只能囫囵吞下,怒气也就只能憋在心中,只冷冷道

“你是楚府长女,走出去是楚府的牌面,我想你应该知道你该怎么做。”

楚玉吸吸鼻子,心中不屑,但还是伸手轻轻擦干眼睫上的泪花,略带哽咽道,“女儿懂了。”

说罢,她便“努力”控制着自己“极度难过”的情绪,站了起来,向明潇和沈淮安拂了拂身体,眼眶微红,忍着“难过”,柔声道,

“让两位客人见笑了”,说着,她似有些控制不住哽咽,轻轻呜咽一声,顿了顿,才接着道,“今日是请客人来赏梅,不能怠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