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句句属实。属下清楚记得,当时属下同众兄弟护送官银上京,就是这劫匪伙同党羽,把兄弟们全部杀光劫走官银,也幸好属下命大,这才保住一条性命。”衙差道。
话音未落,在场的众人不敢置信道:“差爷,您肯定是记错了,赫子是个好人,不可能劫官银的。”
“是呀,赫子是个老实人,家底殷实,不可能劫官银的。”
荞儿娘早就怀恨在心,连忙上前作证道:“官爷,别听他们胡说,赫子压根就不是好人,他常年在外面,就秋收的时候回来一趟,谁知道他在外面是干嘛的!”
荞家二叔此时也接话道:“官爷,赫子人品如何,我不妄加评价,但赫子常年在外,在做什么,咱们确实不清楚。”
知县公子看了一眼荞家二叔:“荞伯说的不错。本公子办案也是讲究证据的,来人呀,给我进屋搜。”
青叔连忙制止:“官爷。您真的搞错了,我们家赫子是做正经买卖的,不可能是劫匪。”
知县公子不耐烦道:“是不是劫匪,搜过才知道。”
东子火冒三丈,正欲制止,赫连傲却道:“让他们搜。”他倒要看看,他能搜出什么。
衙差们鱼贯而入。
兰若连忙出来问道:“夫君,出什么事了?”
“没事。”赫连傲见女人出来,皱了皱眉,无声把兰若挡在身后,隔绝了知县公子的视线。
不一会儿,衙差们便抬着两个箱子出来,后面的衙差还拿着一件黑色夜行衣和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启禀公子,我们在搜查时发现了两箱黄金,一件衣服和一把刀,经证实,这两箱黄金就是我们去年在秦山被劫的官银。”衙差禀报道。
知县公子大怒:“还不把劫匪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