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这情意浓浓的话,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笑:“那我们俩的名字以后在史书上若是连在一起,曹司空可别后悔。”
“求之不得。”他道,“只是我一直想问你,你会不会想过更加平和却安稳的生活,和你的丈夫在僻静的山野之处耕作织布,饲养鸡鸭,恬淡温馨,晚来儿孙绕膝自得其乐。而不是像与我一起,需要时刻提防时不时围绕周身的阴谋阳谋,步步博弈。”
话音刚落,她郑重地注视他清亮的眼睛,坚定而温柔:“我从没那么想过。我反而觉得,和你过现在这种生活,似乎本来就是我习惯的日子。况且,你不会喜欢那样所谓恬淡平静的居园田家,那样的你,便不是曹孟德了。真正的你,就该浴水火而无惧,笑谈于惊心之间。”
他闻言,捧起她的脸,“谢谢你。”
“那你能告诉我,你是从何时开始喜欢上我的呢?”
他歪头故作沉思,又用一副确定的语气道:“本来在荀司空府看见你,我还疑问为何世上有这般愚蠢的女子。”
阿笙不满:“我愚蠢?”
“可心甘情愿陷进你这种愚蠢女人的我,更加愚蠢。”
阿笙一时间听了这话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要故作愠怒。
他也不等她回应,伸出手臂揽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说:“吕布屯兵下邳,我必须出兵解决掉这个心腹大患。”
阿笙点头:“上回你在濮阳城栽在他手里,差点没担忧死我,这次你可也得小心些。”
“你何必忧虑,你夫君我的本事胜过两个吕布,谅此番必斩他首级归来献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