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树:“没闹你这么就不回家?你知道父亲和母亲有多着急吗?”

容瑜冷笑一声:“是,他们可着急了,着急着又去给我找医生了吧?觉得我这是旧病复发,而且还产生了并发症?”

慕容树沉默片刻,道:“他们这是担心你。”

容瑜:“是啊,他们觉得我有病,所以很担心我啊,听起来是不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根本就没有病!”

情绪激动了一下,声音就有些大,殷承珏站在远处都听到了一些声音,疑惑地转头看了过去。

却见容瑜用一只手捂住了脸,肩膀起伏着,看起来像是在哭。

殷承珏瞬间顾不上给容瑜私人空间什么的了,直接快步朝容瑜走来,到了近处时,容瑜已经放下了手机,显然结束了通话。

“怎么了?”殷承珏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容瑜。

“没事。”容瑜双眼果然红红的,下唇也被他咬得鲜红如血。

“你这样子叫没事?”殷承珏扶着容瑜的额头,让他抬起头来看自己。

“是因为刚才的电话吗?电话里说了不高兴的事情?”刚才卫戍完整的转述了容瑜在废旧玩具厂里面的英勇事迹,所以殷承珏下意识地否决了容瑜是因为绑架的事情而伤心。

真要论伤心,那群被打成半残的绑匪才是真的要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