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容瑜那张笑吟吟的脸，杨数相信这是前者。

同时，他感到了一阵绝望。

杨数的脸憋得通红，眼看着就要转为酱紫，窒息的感觉让他连连摇头，原本犀利的眼神，也渐渐转化为了恐惧和祈求。

容瑜到底没有让他就这样嗝屁的意思，见他实在撑不住了，就松了手，任凭杨数靠着墙软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和咳嗽。

再看向容瑜的眼神，已经被恐惧所填满。

这一刻，他跪坐在地上，仰视着居高临下，微笑着看着他的容瑜，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公司里的那些人，会那理所当然的接受容瑜自由的出入殷承珏的办公室，却没有任何的流言蜚语传出，更没有人故意疏远和排挤容瑜，甚至没有暗地里给他穿小鞋。

这特么，是因为都被教训过了啊！

容瑜突然一把将杨数拉了起来，杨数吓得惊呼一声，还以为容瑜转变心意，想要杀人灭口了。

然而容瑜只是笑了一声，将他按直靠站在墙上，又拍了拍他的衣服，弹去他衣服上沾着的，显而易见的灰尘。

“那么，多谢杨哥的指教啦，以后有时间再谈。”容瑜做了一个“回见”的手势，便转身抱起被他放在一边的黑色盒子，扬长而去。

目送容瑜走远，杨数顿时感到一阵脚软，后背贴着墙缓缓地坐了下来，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鬼才和你有时间再谈……”杨数深吸一口气，朝容瑜离开的方向比了一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