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4：都是套路炒作吧，既然觉得这什么刘季办事垃圾，为什么早前不辞退？现在才辞退，怕不是因为招惹了谁吧？这种事情，看看就好，别太当真了。

路人5：楼上一看就不经常刷微博吧？寰晟的老总最近不久才换了新的，现在是殷承珏在管。

眼看着舆论疯狂转向，刘季手中的红酒瞬间就不香了，他立刻给那些收了他的钱的水军打电话，却发现无论拨打了几次，都是正在通话中——对方竟然把他给拉黑了！

水军也不是什么正经职业，而他因为被公司辞退了，为了减少开销，请的都是一些比较廉价的水军，交易的方式也很简单，没有第三方公正，当然，像这种交易，知情人当然是越少越好。

所以，对方拉黑了他，连尾款都不要了，他除了拿自己的酒杯和桌子撒气之外，也是毫无办法。

刘季一边摔着砸着，酒液流到了地上，他一脚踩中，直接滑倒，掌心撑在那些碎玻璃上，顿时满手都是鲜血。

被血腥味这么一刺激，刘季的脑子也清醒许多，这一刻，他才突然惊觉，为什么公司这段时间经常有人被换岗位，为什么有些艺人和经纪人突然就不来公司了，他之前没有多想，以为他们是要出差，比如陪艺人和剧组去拍外景之类的，现在再仔细一想，原来，那些人都是被请辞了啊！

一些没什么名气的艺人经纪人被请辞也就算了，居然连一些快要上一线，前途无量的明星都离开了，公司居然还能悄无声息地按下这些变动，让整个公司照常运行，网上也丝毫没有爆料，一切都被暗暗处理得干干净净，不留痕迹。

不仅如此，那些空出来的岗位，在被其他人补位之后，居然也没有任何混乱，一切如常，平静得仿佛毫无波澜。

如果这些，都是殷承珏做的，那这一场局是得布置得多大，才能做到这么完美的剔除一些不需要的钉子，然后安插令自己觉得放心的人呢？

刘季很少使用的脑子里，极其难得的在这一刻捋清楚了这一切。

或许，从殷承珏进入寰晟开始，就已经盘算着要大换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