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简单。”肖筱道:“你别忘了这些都是十三年前的信了,而现在这具被塞在床底下的“尸体”还新鲜的,节目组要是想让我们查几年前的案子,直接放一具骨架就好了,何必放一个有皮有衣服的假人。”
卫戍:“……”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所以为什么这个女人的死状,会和几年前焦宇写给希希信上的故事里的死者一模一样啊?模仿作案?”雷邈想不太明白。
殷承珏一直在查看“尸体”,这会儿已经从“尸体”的口袋里翻出了一张身份证,身份证上的证件照和死去的女人的容貌一模一样。
看来这就是能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了。
容瑜凑了过来,看到殷承珏手中那身份证上的名字,神情一顿:“这……”
“怎么了怎么了?她是谁啊?”卫戍也凑了过来,殷承珏已经将身份证上的信息看完,干脆直接把证件给他。
其他人围上来看,皆是一愣。
“希希?死者居然是希希!而且死状和那封信的故事里描述的白裙子女人一模一样,都是被吊死在了酒店的房间里。故事里的白裙子女人被发现之后,因为证据不足,被判定为是自杀,酒店也因此封锁了那个房间,当做储物仓库来用了。”秦柯是第一个找到那封信的,对这段故事记忆犹新。
一共就有七封信,七个故事,其中有三个故事有人身死,而且都发生在这家酒店里,成了悬案,其他四件算是好事,讲的或是男女在这里一见钟情,或是有人在这里举办婚礼,或是小孩满月办酒席,或是老人百岁办长寿宴。
四件喜事的故事对应密码字分别是那几句表白、求婚和那句“我看到是你”,三件丧事的故事对应的则是那句质问和威胁还有最后的“我要杀了你”。
显而易见,故事的内容和隐藏的暗语的情绪有着一定的关联,但这目前并不能解决他们现在的问题。
“线索太少了,还得去找。”殷承珏得出结论:“还有,我觉得,我们这三条任务线,并不是毫无关联的,相反,它们就像一个故事的主线和支线一样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