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那个满脸心虚,眼睛飘忽一个字儿都不敢说。飞羽冷哼一声,鼻子出气,猛地抬起右手,用食指指着右边那个。

“国常路大觉!你好大的狗胆!你对得起我在你墓碑前掉的眼泪吗!!!”

铁肠适时的从他身后冒出个头,一本正经的控诉说:“您这样不对,爷爷。当时飞羽哭得眼睛都肿了三天。”

死而复活的国常路大觉皮笑肉不笑的对铁肠说:“闭嘴,谁特么倒了十八辈子霉当你爷爷,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儿。”

铁肠默默的后退,被飞羽一把扯上前。“你才是闭嘴!你谁啊,身份证给我拿出来!谁给你做的假证!我让他回老家种地去!”

国常路大觉看着张牙舞爪一副想要朝他亮爪子的飞羽,头往后缩了缩,看到对面阿道夫那幸灾乐祸的表情,赶紧祸水东引。“是阿道夫退位之前研究了那个黑衣组织的什么药来着,说是可以让我重获几十年青春,我现在待在这里都是那个药的关系。”

阿道夫可不想直面飞羽的怒火,赶紧说道:“冷静点听我说,诈死是大觉一个人的主意,我当时都说了那计划不靠谱,他偏说如果你知道的话他退休就更没影子了,还联合了兔子一起骗你!你找他去!”

“阿道夫你这样就不地道了,当时你分明是赞同的!你还派你家的小黑偷偷录了小宫在我坟头哭的录像,当时还邀约我一起看,一边看还一边啃瓜子呢!”

“你不也一个人啃完了三斤吗?还觉得滋味不够喝了一壶酒吧!”

冷眼看着两个老不羞推卸责任,一腔热泪付给狗的飞羽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掀翻了棋盘,顶上的黄金之剑彻底现身,闪耀着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