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刷卡开门，落入眼帘的便是曹文淑拿着一本书，坐在柔和的灯光下，静谧的样子，一看就是在等他。

“你来了？”曹文淑浅浅一笑，“要不要给你放水洗澡，累了一天也辛苦了吧，等会儿我再给你按摩，放松一下。”她将书盖在桌子上，细心的给他递上一双拖鞋。

在看到他肿起的脸颊之后，她忍不住惊叫出声，马上跑到冰箱旁边拿出来两个冰袋，用毛巾裹了放到他手里，语气里满是心疼“你这脸是怎么了？黎世安打你了？他怎么能这样呢？”

她不会过问他今天去了哪里，不会责问他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只有温柔体贴，欧阳信把冰袋放到桌上，将她轻轻拥入怀中，也没有解释，只是轻轻的感叹：“文淑，有你真好。”

“真的吗？”曹文淑的手指沿着他后背的衬衣滑下去，“如果我也有了孩子，在我和黎欢之间，你会选谁呢？”

她这句话看似云淡风轻，实则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欧阳信愣了一下，“文淑，你知道的，我现在没有办法给你名分……”

她伸手点住他的唇，“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的，不过是随口一问，我的肚子里当然没有孩子，我……不想让你为难。”

越是温柔体贴，欧阳信越发觉得对她有所亏欠，“如果你真想要个孩子，我到时可以给你买一套房子，孩子我来养。”

这已经是他给的最大的让步。

曹文淑当然也知道这已经是极限，当即巧笑着掀开他后背的衬衣，“孩子什么的只能看缘分，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洗个鸳鸯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