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没有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而景光,似乎始终都在思前想后。
到底是什么原因……?
这份疑惑困扰你的时间并不长。
因为就在你和景光都洗漱完毕,准备各自休息的当夜。
有人敲响了门。
一下。
两下。
……
忽然,门锁开始徐徐转动。
“是安室侦——?”你打着呵欠问景光。
他捂住你的嘴,在有人撞开门的刹那将你推到沙发和衣架中间构成的死角里。
——偷袭者,三个。
诸伏景光仓促地反手锁门。
拳风擦过他的耳际。
他往左边避让了半步,接着抬起右膝重重撞上对方来不及防备的腹部,左手一个肘击——
精准地侧身踹中了敌人肋骨。
那个人倒地时碰到了柜子,花瓶摇晃不止。
摔了下来。
碎掉的瓷片哗啦一下撒了一地。
身边的前卧底在一秒间揽住你的肩膀将你压回到墙边。
总算是没有踩到碎片。
另外两个人包围了上来。
收回拳头,依旧保持防守姿势警戒的景光用余光瞥了你一眼。
现在是苏格兰……!
阴郁、属于狩猎者的眼神。
“害怕?”
“……嗯。”你声音都在发抖。
一阵风从你耳边轻轻掠过,带着凑得很近的、缠绕着沙哑喉音的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