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邵谨丞欲起身,扯得脑袋一阵眩晕,只好老实地又躺了回去,“我没有嘴吗?用得着你替我说。”
古剑无奈:“您当然有嘴,不过这么久了也没解释清楚,还不如我替你说,不用谢你。”
“我谢你个鬼。”邵谨丞想抄起东西扔过去,才发现手上实在没什么好扔的,再看了一眼越殊桐尴尬的神情,脾气一下便软了下来。
“那个……就是这么回事儿?”
越殊桐点点头:“我……我知道了,你头还疼吗?”
“不疼了,看着你就更不疼了。”
越殊桐咬了咬嘴唇,半晌才道:“你的脑袋还挺结实的。”
邵谨丞:“……”
来接人的马车也等候许久了,邵谨丞被安置在一辆设置了软榻的马车里,头枕着的也是特地备好的软枕。
这回没有邵谨丞的要求,越殊桐主动上了他的马车,不言不语地坐在一边。
马车缓缓行动,一走一晃,都让邵谨丞头痛欲裂。越殊桐坐在身边,他想尽量表现的坚强一些,谁知道根本做不到,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真是忍都忍不了。
越殊桐考虑到他不舒服,没敢多说话,见他时不时皱眉隐忍的模样,试探着问:“要不然……你枕我腿上,也许会舒服一些。”
此话一出,邵谨丞怔住了,连头都来不及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