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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殿下上次没跟您说?”

越殊桐更迷糊了:“说什么?”

古剑沉吟了片刻,道:“越小姐还记得半年多前,三殿下生了一场重病,高烧三日不退,过后您还到华清殿探望过的事情吗?”

完全惊住,还有这种事?

半年多前,越殊桐还未重生,她与邵谨丞的关系也只限于偶尔开开玩笑,怎么可能去华清殿探望。

半晌,越殊桐老实地摇摇头,她是真的不记得有这回事儿。

“果然。”古剑抿了抿嘴,在桌前坐了下来,思虑了一会儿,才道:“半年多前,三殿下在病中,神智不清,却呓语不断。额上总是冷汗津津,睡梦中十分不安稳。虽大多数时候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有一句我听得十分真切。”

顿了顿,道:“他说‘邵谨修,我们一起下地狱向越氏一家请罪,如何?。'”

越殊桐脑中一震,不可思议地盯着古剑,呼吸凝了须臾。

古剑接着道:“当时皇后也在场,还好她在向太医询问病情,并未留意。我当时并不知道三殿下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不知越小姐现在明不明白?”

信息量太多,越殊桐一时想不明白,那话的意思明明就是邵谨丞要与邵谨修同归于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越殊桐短暂的沉默过后,再问:“你还知道什么?”

古剑道:“第四日时,三殿下的高烧终于退了下去,我屏退了所有人,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会出说那样的话?”

那时的邵谨丞,苍白着一张脸,稍作迟疑,问古剑:“古剑?我能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