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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接下来的话,更越殊桐心惊胆颤,他说:“害你越家一事,并非你所听到的那样,我……邵谨丞对你从来就只有怜惜之心,毫无,也不可能有加害之意,即使你犯得是欺君之罪,我只会帮你,怎么会害你?”

越殊桐悚然,他……为何会这样说?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怎么可能知道?

脑子里乱作一团麻,理不清,摸不到头绪,胸腔起起伏伏,似乎要窒息一般,只能盯着邵谨丞看起来那么真诚的一张脸,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时,邵谨丞接着道:“我……希望你相信你自己看到的,而不是去选择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我对你……在你看来,可有半分会害你的可能?”

越殊桐悲咽地冷笑:“那就请三殿下给我解释一下,一个关乎身家性命的秘密,我只告诉了一个人,何以最后……会人尽皆知?”

这回轮到邵谨丞脸色突变,退去了所有血色,腊白而憔悴,半晌垂首无言。

越殊桐揭开车帘,踉踉跄跄地跳下马车,邵谨丞没有阻止,她头也不回的奔出巷子,消失在了街口。

古剑不知从哪里又冒了出来,望了一眼越殊桐消失的巷口,开口问:“殿下不追吗?”

邵谨丞叹了口气:“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怎么解释虽不是我所为,却与我相关?”

古剑抿着嘴,不再说话。

半晌过后,邵谨丞道:“古剑,将此事我要插手的事,透露给邵谨修,我要尽早解决他。”

“是。”

行刺李召之事安排得很妥贴,伤了一条手臂,吓得魂不附体的李召果然什么都招了,叫嚷要亲自面圣,将功折罪。邵谨丞先去见了他,将他所招认的事实写了供词,由李召亲自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