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就是一个奴才吗?”
“奴才也是条命,挨打了也会疼,咱们不过是举手之劳,二哥,一会儿可不要在母后面前说错了话。”
当时也只有十岁的邵谨修却是一脸的不屑与疑惑,还有一丝愤愤不平,可不知为何最后也听了邵谨丞的话。
站在书院长廊下的汪老太傅将这副场景看得一清二楚,也就是从那时起他开始格外注意这兄弟二人,细细考量过后,才发觉这亲兄弟俩真是相差极大的。
正因为知晓他们二人的秉性,汪老太傅才会毫不顾及地站队三皇子邵谨丞。
听汪老太傅说完,越殊桐无话可说,若不是因为重活一世,她无疑也是邵谨丞的支持者之一,可上一世的经历终究让她无法释怀接受邵谨丞是一个好人的设想。
“锦程啊!”汪老太傅又道,“我愿用这一辈清誉做担保,你还不肯信我了不成?”
他话已至此,越殊桐不好再说什么了,汪老太傅当即备了车马,与汪子昂一同入宫去求见邵谨丞了。
走出汪府,越殊桐即矛盾又忐忑,只希望汪老太傅真的没有看错人。
莫放望着惆怅的越殊桐,道:“即决定相信,就不要过分纠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上面不是还是皇上吗?他总不会放任这种事情的。”
越殊桐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哦,对了,七叔跟我说了,那位怪医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