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谨丞惋惜地摇了摇头:“一群废物。这样下去不知道会拖到何年何月,放点线索给他们。”
古剑道:“是,我这就去办。”
“另外,景和宫与华蓝殿里安排的人,这段时间让他们机警一些,那边有任何风吹草动,需要及时通报。”
“两处安排的都是颇机灵的人,应该不会出问题,我……再去叮嘱一番。”
邵谨丞长舒一口气:“成与不成,在此一举,将那娘俩赶出中都,她在我身边才能安然无忧。”
翌日一早,越殊桐忐忑而不安地递上了写了辞呈的奏折。
果然,半天之后,传她到御书房的口谕便下来了。
随着传话太监一起进了御书房,邵随正埋首在一堆折子中,紧紧的蹙着眉头。而不知是巧合还是听到了风声,邵谨丞竟然也在。
越殊桐叩拜下来,“臣越锦程参见皇上,见过三殿下。”
邵随长舒一口气,疲惫地抬起头:“越卿家,你今日递得的折子不是同朕开玩笑?”
“如此大事,臣是经过多日的深思熟虑,又怎敢跟皇上开玩笑?”
邵随皱了皱眉心:“辞官,弃官从商,自朕继位以来是破天荒的头一次看到这种折子。你可是想好了,十年寒窗苦读,一朝金榜题名,你现今正值壮年,当真不为前程着想了?”
“父皇。”邵谨丞突然开口,“人各有志,越大人官做得好,生意也做得不错,比起做官大概是更享受做商人的乐趣。父皇手下又不缺才子,一年科举人才济济,又何必非要留下越大人。”
邵随道:“并非朕非留你不可,只是怕你年轻气盛,今后会悔不当初,一朝辞官,空留功名,若再想入朝为官,可是要从新参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