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如你所见,我越家上下还朝不保昔,若称呼你莫大哥,实在有与墨刀门攀亲的嫌疑。”
“我不怕你攀亲,以后叫我莫大哥就行,你呀!聪明果敢,却没了你哥哥身上那种纯真,可惜。”
越殊桐哭笑不得,比起纯真,是个人都要对越锦程望尘莫及吧!
“对了。”莫放突然问道,“你哥哥的病是怎么回事儿?我见他学起东西来也极其聪慧,怎么会变成这样?”
越殊桐情绪蓦地低落:“小时哥哥发烧,恰逢我父亲生意上出了大问题,正焦头烂额,母亲也常去帮忙。病情延误,又吃了不适当的药,就成这样了。”
莫放点点头:“不是先天的?”
“当然不是。”
思虑片刻,莫放道:“即不是先天,许有法子治上一治?”
“怎会?这十几年来,我父母遍寻名医,也是药石罔及。”
“你们所寻也皆是正经名医大夫,那些名声不好,手段诡异的也不敢一用吧?”
此话正中下怀,十几年来,越鸿光做生意走过不少地方,只凡听到有手艺了得的名医,都会请到中都城为越锦程看上一看。但这些名医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德名在外。
偶尔听到哪个怪医,游方郎中什么的,也都是听听罢了,确实不敢去试。
莫放接着道:“墨刀门走得是□□路数,前些年我知道了一名怪医,治病的手法也诡异多变,可是我亲眼见过他将一名患疯病三十余年的老人治好。用他的话说,非先天脑残者皆可医也。”
越殊桐有些兴奋:“真的有这样的奇人?莫当……不是,莫大哥可还能寻到这名怪医?”
“近两年没有他的消息了,不过可以让墨刀门去打听一下,只要他没死,总会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