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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为他操心,娶了当时艳名动中都的女子为妻,也便是现在的发妻。

谁知过慧易折,将将五十多岁,李召的父亲便一场大病中撒手人寰,独留这资质浅薄的儿子面对朝野分争。

大概是父亲临终叮嘱过了,李召自父亲去世后,便十分低调,成了朝野同僚中最可有可无的角色。

也正因为如此,古剑才说李召就算知晓自己妻子不忠也未必敢与皇子叫板,很大的可能性便是独自隐忍罢了。

邵谨丞思虑片刻,道:“无论如何,将这事先透露给他,看他反应再说。”

而事实果然如古剑所料,才将到晚上,古剑便回到华清殿汇报了。

听古剑简单说完,邵谨丞疑惑地问道:“就这……他就笑了笑说知道了?”

古剑点点头:“为了刺激他的血性,我还特地找了三个人一同去跟他说,三个人三张嘴,各种难听的话都说了,他……只说知道了。”

这人真是没救了,头顶都绿成草原了,还能忍?

“那也要想办法,非得把这件事儿闹到父皇面前才行,他不出面,谁都名不正言不顺的。对了,那个上次说要效忠我,挺能喝酒嘴还有点碎的那个是谁来着?”

古剑想笑,忍住了:“三殿下说得是工部侍郎许左,千杯不醉,是……有些嘴碎。”

“这件事就交给他,酒壮怂人胆,再让许左刺激刺激他,趁酒劲儿将他给我拖到父皇面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