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二哥不想给你生孙子。”
邵谨修“……”
无论心底如何各怀鬼胎,扶柳殿最起码看上去一片祥和。
过了子时,宴会散去,邵谨丞回到华清殿,第一时间便是抱着木桶疯狂的呕吐起来。
古剑立在一边,无论何时都不苟言笑的脸上微微带有一丝好笑又嫌弃的神情,却又刻意隐忍装作古井无波一般。
“呕……”哗啦啦吐出来一大口,酒水混着汤饭,加杂着胃液的气味,充斥着整个屋子。
不敢避不敢捂,古剑终于忍不住了:“三殿下为何要为难自己,不喜欢就不要吃好了。”
“呕……”邵谨丞从木桶上抬起头来,“我不得装装样子,免得让他们起疑吗?”
“那你就不会慢些吃……”话说到一半,看到邵谨丞那张黑脸,及时住了口,转了个话题,“越家有事?”
邵谨丞还泛着恶心,强自忍耐:“……说。”
古剑道:“我们安置在越家外院的线人,趁着过年的当口都被一个个拔出了,今年三十儿,最后一个也发了薪水,嘱咐他过了年就不必去了。”
邵谨丞若有所思:“不是巧合?”
“应该不是,不可能这么巧,被遣走的都是我们的人。”
“越府最近有什么动静?”
古剑想片刻道:“内院的事,我们还是涉及不到,不过线人们都说越府外院前些日子进了一名新人,担得是下人的职,干得是下人的活,就是怎么看都不像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