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年鉴有些眼乏,三殿□□恤下属,带臣过来放松放松。”越殊桐解释道。
邵谨丞语气平淡,公事一般也道:“二哥这是又得了一匹良驹?”
不太亲近,但也未见得有多疏离,好似有些不同,又似乎并无不同。
显然邵谨修是没听出来,拍了拍白马的后脖解释道:“辅国将军回中都,在西部蛮夷之地给我弄了这一匹马,性子野得很,我是足足驯了三个月才驯服的。”
“二哥爱马成痴,你能看上眼的马,自然是马中赤兔。”
邵谨修爱马,朝野上下无人不知。他年龄略长于邵谨丞,生母又是皇后,极大可能会是未来的储君人选,倒不缺拍马逢迎之辈,常收到品相不错的宝马。
与此同时,晏林也骑着马回来了,望见邵谨修,立刻翻身下马行了礼。晏林道:“与二殿下这白马相比,我这狂风着实有些拿不出手了。”
邵谨修爽朗一笑,很受用:“晏林,你可谦虚了,中都内外谁不知晓你的骑术精湛,怎么样?同我这雪驰比比?”
晏林忙摆手:“二殿下有所不知,我前些日子闪了腰,小试还可,这种剧烈活动,现下是不敢的。”
邵谨修扫视一圈,目光落在越姝桐身上,笑道:“听晏林你说过,越大人的骑术也很不错,让他替你。”
“嗯?”晏林望向越姝桐,饶有兴趣地看她的反应。
而邵谨丞反而先开口了:“二哥,他……”
话间未落,越姝桐立刻回道:“那就请二殿下手下留情了。”
邵谨丞还未出口的话哑住了,只是定定地望着越姝桐两次跨上俊马,在晏林的一声喝喊之中飞奔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