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子昂恰好望过来,高出越殊桐许多的他低着头,透过她拉扯的领口,望她见雪白无暇,毫无突起的光滑脖颈。
他蓦地一怔,以往时候无论多热的酷暑天气,越姝桐都是穿着高领中衣,将脖颈摭得严实。
还从未发现过,他竟然没有喉结。
他怎么会没有喉结?
他难道……?
汪子昂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疑惑,纠结,甚至还有一丝兴奋。
李太医查探之后,确定汪伦白并无大碍,给开了一副安神的方子。
直到这时李太医才突然想起,“越大人,我们还要快些赶到您府上去。”
越姝桐笑了笑道:“方才车夫传话过来,说我母亲已经没有大碍,就不用再烦劳李太医跑一趟了。不如我稍后把您送回家去休息,毕竟昨夜您当值,也是累了。”
李太医皱了皱眉,虽然甚感奇怪,终究还是没有多问。
汪子昂将越姝桐二人送出了府门,目送马车远去。
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儿来,越姝桐今日出现的太过蹊跷,带着李太医就更加蹊跷,还有他……
总之,前所未有的蹊跷。
了结了这件心事儿,越姝桐暗自开始谋划明年退出官场之事。
国人重仕途轻农商,很多书生穷其一生心力也没能考取一个功名。自来从未有壮年辞官一事,许多七八十高龄的老人,还不舍得丢下官职。
如若越姝桐贸然职官,只会引起朝野及民众的关注,届时越家必然成为众人的焦点,这是她最怕和最不愿看到的结果。
想要名正言顺退出,又不引起他人的疑惑,要一个再正当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