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哥听着陆擎武的话,一时间也沉默了下来。
两个人沉默地抽了好一会的烟,凌哥有些不忿的声音才再一次在空荡的楼道里响起:“当年那事只让那家伙进去蹲了三年局子,真是便宜他了。”
他说完,扭头看了眼陆擎武的脸,见陆擎武只是皱着眉头没有多余的表情,叹了口气,道:“过几天是不是又到日子了,要我跟你一起去吗?”
陆擎武没有回答。
半晌后他灭了烟,才沉着声音开口道:“不用。”
他说着将烟头扔进垃圾桶里,又是一小阵的沉默后,冷到几乎没有温度的声音才再一次在走廊里响起:“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一定会再把他送进去。”
十二点没到,凌哥请来的乐队就匆匆赶来。
沈可衍提前下班,和凌哥打了声招呼,带着藤白离开了。
今天比昨天的温度还要低上不少,一出门就是迎面的冷风。
沈可衍正拉着外套拉链,拉链拉到一半,被冷风灌了个满怀,冷得一哆嗦,藤白就站到了他面前,替他挡住了风,而后垂下脑袋接过他手里的工作,替他将拉链拉了上去。
两人站在酒吧门口,附近来来往往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