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可衍听到教导主任说藤白,难得同意了那么一回主任的说法。

“能跟藤白那样成绩优异的学生当上好朋友对你来说可是一件难得的好事,你平时学习上有什么问题多问问他,他只要愿意给你讲解,对你的帮助肯定很大。”主任说着抬手拍了拍沈可衍的肩膀,“这周四周五就月考了,最近学得怎么样,有信心进步五十名吗?”

沈可衍最近的确比以前要稍微多听了一点课,因为晚上不用兼职,白天不困了,有时候听得进去,就会跟着听一下。

但说有没有进步,他觉得没有。

因为他大多数时候还是在出神,并没有特意出神想什么,就是听不懂就干脆不听了,很多时候脑子其实是放空的。

放空对他而言是一个难得舒适的状态。

小的时候他时常想不通,想多了就脑袋疼。

后来要想的事情太多,脑袋更疼,就渐渐什么也不想想了。

主任见他不说话,就又开始苦口婆心“虽然我说给你消掉处分的初衷是为了激励你,但是你如果没有达到要求,我可是绝对不会给你放宽条件的。”

主任跟沈可衍打了两年的交道,清楚沈可衍是个什么样的性子。

他知道沈可衍对很多东西一贯都不太在意,这也是他这两年别人不揪,就揪着沈可衍的主要原因。

主任在学校教书有二十年了,可以说各型各色的孩子都差不多碰到过,他不是碰到每一个学习不好的学生都回去三天两头逮着教育的。

他没有时间,教育了也不一定有效果。

沈可衍高一那次打人的事情出来了以后,他才关注到的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