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白没有再说话,径直离开了。
从薄柯海别墅到徐伽棉家,开车差不多一个小时。
到时快要中午,小区人到处都是烟火气,不少人家在炒菜做饭。
藤白找到徐伽棉住的那户,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回应,倒是把住在旁边的妇人敲了出来。
妇人似乎是炒菜炒到一半,举着锅铲就出来了,对着藤白就是一嗓子:“这小孩一大早出去就没回来过了,别敲了,我家孩子睡着呢。”
说完就拉上门又回去了。
藤白闻言,没有再继续敲门,让人去调小区的监控,又另外派人去徐伽棉的大学找。
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回到楼下坐下车里等着,期间给沈可衍打了几十次电话,每一次都是关机。
时间从早上到了下午,天依旧阴沉沉的,雨下个不停。
徐伽棉的学校里没有找到人,藤白派出去的其他找沈可衍的人也没有丝毫音讯。
他中途拨打过徐伽棉的电话,第一次拨过去被人挂断了以后,而后再拨过去也变成了停机。
藤白一个人坐在车里,车里没开暖气,他从头到脚连带着血液都是冷的。
就在这时,手机忽地响了起来。
他连忙拿过,看到的却是胡医生的来电显示。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