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一个姑娘。

而且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

眉如远黛清丽,眸若秋水含情,唇似朱染艳丽。他恨不得拍床而起,赞一句姝容昳丽,媚色无双。

太子见他眼睛都看直了,拧眉挡在两人中间,“他想问你,是被何人所伤?”

一句话把温凃拉回了恐惧中。太子离他最近,只要他说错话,取他性命不过眨眼之间。

“我不知道,我没看清楚。”温凃的声音很小,藏着深深的恐惧和克制。

太子得意挑眉:“那又是谁救了你?”

温凃:“……”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说啊,是谁?”太子穷追不舍,“难道你不应该表示一下你的感激,比如跪下来磕个头。当然你与本王是兄弟,本王也不会真让你跪下去。”

刚刚好转一些的温凃,被他的无耻行径气的不轻,一口气喘不过来,晕了过去。

太子还想着拿水把他泼醒,被顾衣强行拉走了。

回到皇城,太子要带着温凃去晋王府。顾衣本来还担心温凃会报复太子,可见太子丝毫不慌,她就松了口气,放开手让太子去做。

临走前,她悄悄与太子咬耳朵。

“我不喜欢仁厚之人。”

“嗯?”

“人若只有仁厚,必遭人欺。该狠时必须要狠,可对自己人,要宽容仁慈几分。”日后那杯毒酒,她不想喝。

“还有,无关仁厚或狠辣,我喜欢的,是你呀。”

小太子耳朵仿佛被她的嘴烫红了,一路红到了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