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有山药,一点牛乳都没有?
宫人面不改色:“殿下临走前,进来看了一眼。”
“……”看没了?
顾衣扒拉了几口饭,就放下了碗。刚要起身,宫人又过来给她穿大氅,塞汤婆子,仔仔细细把她捂严实了,才肯让她出门。
结果还没走出大门,太子已经带着温凃回来了。
温凃伤的很重,被人拿门板抬着,路过顾衣身旁时,顾衣看了一眼,只见温凃脸颊、唇角没有一丝血色,人倒是醒着,睁着眼呆呆地看着天。
这个温凃,她没有太多印象,估摸着戏份不多,是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应该伤不了他们家太子。
正想着,太子跳下马,拉着她往屋里走。
“这么冷的天,你站在外面做什么?”
“春天的日头一晒就暖和了,我穿着大氅还觉得热呢。”
两人进了屋,太子披风都不脱,先去看桌案上的早膳,不悦道,“怎么就吃了这么点,饭菜不合胃口?”
话音刚落,那宫人便吓得跪地。
“不关他的事,是有人把牛乳都喝了,叫我吃什么?”顾衣小手背在身后摆了摆,宫人会意,慌忙出去,将门掩了。
等人走了,顾衣劝他:“你随便一句话,就把宫人吓成这般,可见平日里不是个仁厚的。”
太子目光闪了闪,看向他处,“你喜欢仁厚的?”
“要是我说是呢。”可愿意为了她改变?
太子咬牙,下定决心:“那本王便杀光所有仁厚的蠢物,看你怎么喜欢!”
顾衣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