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问臣可算是问对了。”

晋王是各大勾栏院的常客,温凃更是生性风流。

“说起来讨女子欢心,无非就是嘴甜手松心狠。所谓嘴甜,就拣好听的话哄她,让她飘飘然。手松便是要大方,时常送些礼物,切记不能送太便宜的东西,而且要送的随时随地。”

“怎么能随时随地?”

“殿下可以在身上常备些女人喜欢的小物件。”

“哦?”太子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让本王瞧瞧,兄长身上都带了些什么好东西。”

温凃不疑有他,一股脑拿出来,挨个炫耀。能在他身上带着的,自然都不是凡物。

“兄长,那心狠又怎么说?”

“你果然还小,连心狠都不知道。面对一个女人,不管你有多喜欢她,千万别配合她玩清高矜持的把戏,哄也哄了,礼物也送了,该上手上手,该上嘴上嘴。她们嘴上说着不要,哎呀,害怕,其实那都是欲拒还迎,心中巴不得呢!只需一夜过去,保准乖乖地躺在你怀里,再也离不开你。”

“哦,还有。”温凃又从一个香囊中倒出几包药粉,“女人嘛,也有不听话的,这个时候就可以用点药。这些都是上好的迷药,会让人四肢无力,但是意识清醒,看着自己被一点点吃干抹净……越是刚烈的女子,用这药的效果越好,看着她们不甘受辱的神色,你就玩的越尽兴!”

太子受教了。

他问:“所以兄长这打算去做什么?”

温凃已经说的脑子发热,笑道:“自然是去调戏小美人。不像殿下,是去做正经事。”

“哪里,哪里,其实巧的很,本王也是去调戏小美人。这不是经验不足,所以才在你这里取取经。”

温凃指着他坏笑:“殿下长大了。”

太子的目光游移到温凃怀里:“就是出门匆忙,没准备讨小美人欢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