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瞧一眼,偷偷地看,这有什么?”
顾衣执意要去,薛氏那边早料到她会坐不住,派了几个婆子过来锁门。
“姑娘别瞧了,姨娘说了,陆恩出了这档子事,便与咱们顾家没关系了!”
在成亲的前一天晚上,新郎官睡了新娘子的丫头,这不是打新娘子的脸吗?
顾家可咽不下这口气。
顾衣出不去,就派香草去打听情况。过了一个多时辰,顾衣都等的不耐烦了,香草才气鼓鼓回来。
“老爷把陆家的婚事退了。陆家几位长辈,把陆公子打了个半死,我没瞧见那位大太太,听说在东厢房就被气晕了!”
香草接着说:“陆公子一口咬定与香河并无私情,他昨晚困得厉害,书都没念完,便回房睡了。再睁眼,就是被长辈喊醒的时候,至于身边躺着个人,他完全不知情。”
顾衣心想,此时陆恩还是个君子,这事儿办成是被人设计了,不是任娇柔,就是小太子干的。
她现在都有一丢丢可怜男主了。
“陆家最重诗书礼仪,既然香河失身给了陆公子,陆家长辈便要走了香河的身契,要她给陆公子做通房。”
房中一个婆子叹道:“陆家来时,以定亲礼的名义,抬了不少东西。这一下又要原路抬回去,怕是陆家的面子都要丢光了。听说索家的二公子今日也来了,他可是个大嘴巴!”
“才不是呢。”香草越说越气,“本来是要这般,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人家任姑娘蒙着面纱跑出来说,她相信陆公子的为人,说陆公子必然是被人算计了。还说我们姑娘不愿意嫁,她愿意在辰时前与陆公子拜堂成亲,不让陆家颜面尽失,也为陆公子仕途助力。”
顾衣刚想赞一句,任娇柔这一招玩的漂亮,旁边的婆子们却都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