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小声提醒:“哪有动媳妇嫁妆的男人?”
小太子咬牙切齿:“再不搬空,本王连人都做不成了!”
“……”
顾衣搀扶薛氏上了二楼,方又晖悄悄跟上来,在门外低声同她二人说话。
“姑奶奶,您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位?你可知道,自从这位回宫,我们太医院都把脑袋拴在了裤腰带上。他身子骨极差,受个凉吹个风都能要了他的小命。你同他待着,是全族的脑袋都不打算要了吗?”
顾衣问:“他的身子那么差?”
“是啊,不然又怎么会被送出宫养病?他可是嫡皇子,若是没病,这会早开始处理国事了,还有其他皇子什么事。不过说来也怪,平日里一点小问题都能要了他的命,怎么鞭衣这种剧毒,他却能自己扛过来?”
“别想了。”顾衣怕方又晖摸清小太子的底细,赶紧打断他的思路。
方又晖道:“我也不问你和那位是什么关系,今夜之事我会忘的干干净净,你们先休息吧。”
“多谢。”
顾衣从门口走回桌前,倒了杯茶给薛氏。这间屋子平时用来招待贵客,很少有人来,桌上的茶水不但冰凉,且还不知放了几日,饶是如此,薛氏还是一口气吃了三四杯。
她定了定心神,开口:“殿下是不是喜欢你?”
“您看出来了?”
“我刚想明白。这孩子才几岁,怎么能……”薛氏被自己脑子里的想法惊到了,她使劲揉着帕子,“我瞧着他个头长了不少,都快追上你了,他该不会不是八岁小儿吧?”
“他与我同岁。”
薛氏惊呼:“怪不得!”
“姨娘,对不住,我瞒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