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有个哥哥疼她,总算有个庇护。
这样想起来,任娇柔比她可怜多了。
她当即命人找出几件好东西,送到任娇柔的房中。
顾衣怎会不知高蕊心思,提点一句:“身世相同,未必心思相同。”
“她娇娇柔柔,能有什么心思,我这不过是可怜人心疼可怜人罢了。”
顾衣不再多劝。
高蕊身边的婆子将东西送到任娇柔房中,任娇柔道了谢,还请婆子吃了茶,给了一两银子的赏钱。
婆子只当任娇柔对高蕊十分感谢,心满意足地走了。
谁知关上门,任娇柔便开始捂着脸哭。
“她送我这些是什么意思?我刚被顾衣拿言语羞辱,她转头便送这些东西来,岂不是在耻笑我没有见识贪图钱财吗?你去打听打听,她给顾衣送了没有?没有给顾衣送,偏要给我送,不是瞧不起我,那是什么?呜呜呜……”
见任娇柔哭的痛,范婆子倒有几分欣慰:“姑娘以往心思简单,现在终于能看懂这人心可恶了。”
“你还说!”任娇柔恨道,“还不是你,笨手笨脚,才让顾衣有机会说那些话羞辱我。”
范婆子不敢把计划说出来,惹自家姑娘伤心,只能垂头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