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五官生的好,常年参汤燕窝的养着,奴仆婢子围着护着,养的她是金尊玉贵,雪一般的肤色里透着可人的粉,一双瑞风眼澄澈明亮,竟像是绝世珍宝,熠熠夺目,不带半点瑕疵。
生的这样一张脸,原主还过不好,顾衣在心里嗤笑鄙夷。
她随手挑了个八宝玲珑项圈,一边戴一边吩咐:“你悄悄往参汤里放些泻药。”
香草讶异:“放了泻药,回头姑娘可怎么吃?”
忠心是忠心,可惜这丫头有些蠢笨。顾衣暗自摇头,这丫头以后可有的调教了。
“叫你去放你就去放,别让人瞧见了。回来的时候,再把咱们院子的账本拿来。”
香草福了福,下去办事了。
顾衣起身,环顾四周。
顾争凌待自己的独女是极大方的,屋内家具摆件无一不是奢华精贵,就连桌上梅子青花瓶里插着的几株含苞欲放的娇嫩鲜花,也不是这个时节有的,是花房用金子银子养出来的。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肆意盛开的莲花胎记,红唇轻勾。
顾衣啊,既然我成了你,那你我便是一体。
你享不了的福,我帮你享。
你护不住的人,我帮你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