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现在的他只是一具分身，三魂七魄不齐，他很怀疑这样能看到多少东西。

“我见识过圣人手段，况且禹王说过，天下大乱时，必将有人继承圣人衣钵，不会错的，那种命格，极像道祖，奇怪的是……”他啧啧称奇。

“奇怪的是？”延歌等着他回答。

“您的命格似乎有变动过的迹象，原本平坦，忽然拔高……”

他忽然闭上眼睛，被吓出一身冷汗，下半身的鳞片全部“啪”地一声全部闭合起来。

再一睁眼，血泪从眼中流下。

他抹掉眼角血泪，胆战心惊道：“抱歉，在下不能再看下去了。”

他方才不过看出一点端倪，那命格的痕迹在他眼前显出冰山一角，正想深入就被一股伟力挡了回来。

他只知道，那是大恐怖，绝对不能看下去，否则的话，会死！

“没事吧？”延歌担忧道。

“无碍，只是皮肉之苦，但，若再看下去恐怖在下真灵就要被伤到了。”

……

……

文命花了好些时间修养，十几分钟后，他的眼睛才恢复如初。

在这期间，延歌一直在想自己的命格是怎么回事。

按照文命所说，他的命格原本应该是没有什么波澜，平平淡淡，正常工作，娶妻生子。

无大病大灾地过完平凡的一生。

可在某个阶段，忽然之间发生了变化，这个变化就是导致文命双眼流泪的原因。

时间不可知，具体变化不可知，不可探究，探究必被反噬。

但延歌心里明白，这多半是得到系统那天发生的变化。

也就是说，系统将圣人命格加在了他身上，也因此才让他扮演圣人。

长此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