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九无辜的睁着细长的眼睛,眼神纯良:“不能跟圣僧关系熟吗?可是我看到圣僧跟你住在一个房间,还睡在同一个床上,以为他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难道不是吗?”
陈炜被它一顿反驳,大脑卡壳了数秒才回过神来:“少糊弄我,这叫他的事情吗?这明明是你在中间当叛徒,将我的事情都泄露给了他才对。”
小赤狐无辜的对着两根手指头:“那不是一样吗?我在家的时候我娘也是这么教育我的,我爹的事情就是无条件的告诉我娘,我娘的事情也是,从来不会隐瞒我爹。”
“我们跟你爹娘的关系可不一样。”陈炜无力吐槽,对方竟然拿他跟玄奘用爹娘来当对照物。
“没什么不一样啊,我爹娘也是每天住在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一起吃饭一起出门捕猎。”
提着赤狐耳朵的人类手一抖,将手里的赤狐给抖了下去,大脑一片空白的想着。
他跟玄奘的关系在外人眼里是这样的吗?
一道全身都是水迹的身影从泾河岸边走了上来,对方刚上岸被冷风吹着就打了一个喷嚏。
正在教训爱宠的陈炜闻声看过去。
一名穿着青绿衫袍的中年男子正在将衣摆下面卷起来,试图将身上的水迹挤干一些。
动作时,一声声的咳嗦从对方口中发出。
狐九当场龇牙,四肢伏地,警惕的盯着来人。
陈炜握紧了手中的芭蕉扇,同样安静的注视着的对方。
陈光蕊将衣摆上的水迹挤的差不多后,这才抬起那张有些泛白的脸看向远处,这一看就瞧见不远处竟然有人蹲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