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站在远处,一时不敢靠近那位独自思考事情的圣僧。

后院内,陈炜安抚好自家的爱宠,神清气爽的起身下地,屏风上挂着他昨天身上披的袈裟,角落里还放着他的行李箱子。

凡人和尚过去打开箱子,从里头挑选了一套玉色僧衣穿上,又随便披了一件褐色袈裟,路过书桌前,余光瞥见那桌子上有什么东西。

要出门的人,脚下拐了一个弯到了书桌面前,拿起那张被人放平晾干的纸张。

第一行字,写成这样不用想,应该是他自己的杰作。

倒是下面那一行,陈炜抖了抖手里的纸张问他肩上的爱宠:“白间,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他就记得那荔枝酒特别好喝,又香又甜,后面的事情就记不太清楚了,连自己怎么回来的也不知道。

白间吐着长舌:“那个和尚将你一起带回来的,你一回来就睡觉都没有跟我说晚安。”

以前在往东走的路上,每天睡觉前他都会跟自己说晚安的,现在也没了。

爱宠的地位,还处于岌岌可危的悬崖边上。

“下次一定。”

陈炜哄着唯一的爱宠打开房门,意外发现他住的地方好像还挺热闹的。

院子里站着的有三个,角落里还站着一个。

四人听到开门声同时看向他,石桑捧着手里的那株莲花,有些迟疑的看看眼前起床气中的圣僧,又扭头看看那边从房间门内走出来的圣僧。